了一片片。
旁边放着子弹的箱子,此时也几乎已经见底了。
一阵牙疼,这么练习枪法不进步就有鬼了。
飞星以为自己又做错事,低下头。
赵天佑肉疼的笑了笑:“没事,子弹就是用来消耗的,有进步就好”
其实赵天佑是在想,把飞星训练成终结者那样的战士,也好给自己在废土位面探索。难得遇见个这么崇拜自己的孩子,,也不觉得浪费。
“哪个...他?睡醒了吗?”说到哪个政府军的少年(女),赵天佑就是一阵牙疼,因为到现在两人都无法确定他/她的性别,连称呼都不知道怎么去称呼。
“还没有,飞星给她喂了点粥”
“她?”要特别申明,飞星家乡的语言男女的他念法和写法是不一样的。
因此哪个无法判断性别的政府军人,用他还是她来称呼,完全看两人自己的理解。
“那家伙还不确定是女的吧?”和飞星来到三楼,赵天佑想查看下政府军人的情况,一打开门,便见他/她依然躺在床上沉睡着,身上还盖着粉色的床单。
粉色的床单?
赵天佑看的嘴角抽搐,扭头询问飞星:“床单你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