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定律，人类的能量是从何而来，还不是从食物的化学能里面提供的，这简直就是初中生的科学常识。”
丁航的手指没有停下来，继续反驳道：“小说里面说的机器把人类当做能源来使用，这里的能源并不是指电力，应该是机器智能文明进化的动力来源！矩阵的作用就是作为机器文明进化的动力，机器可以利用现有的理论展技术，但是它们却没办法提出更高级的理论，在真正的创造力上面有所缺乏。机器文明展不出来自己的创新能力，所以就利用矩阵接入人的大脑来榨取人类头脑中的创新思 想！”
这个想法是丁航偶然间想明白的，在前面说人类是矩阵生物电池，这只是锡安里面人类的误解，是墨菲斯传达出的错误信息。
到了小说的后期里面，林翰借助矩阵建筑师之口说出了真相，这其实是用人类来做实验，借用人类的创新思 维来升级系统！
所以丁航没有去跟查文嘉讨论什么宗教或者哲学，而是选择了一个细节，这个细节就恰恰暴露出了这个评论家并没有看懂小说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