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过修炼,我乐还来不及,苦什么苦……哎?那个家伙在干嘛?”
远处一弟子站在路边,浑身****,只有莹莹绕绕的水雾遮住羞处,他面露痛苦之色,咬着牙,连打手诀。
“我们‘静淼宫’还有这么修行的?”李小木又问。
“哦,那位师兄应该是起得匆忙,早课上衣冠不整,正在受罚——”
“嗯?”
“罚他赤·身裸·体站在路边,只能运功施法化出雾气遮挡,一直要两个时辰呢,如果修为不够,灵气不足,露出要害,就要以‘当众宣淫’的禁规逐出师门……”喜墩淡然道。
“……”李小木语塞。
他马上停住,正了正衣裤,又摆摆髻。
喜墩暗笑,却见李小木还是不走,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你在找什么,小木师兄?”
“唔——我看看有没有女弟子受罚的……”
“……”换成喜墩语塞。
“咦?那人又在干嘛?”刚走了几步,李小木又问。
路的另一边,一名女弟子对着铜镜,正在往自己脸上涂涂画画,竟是满脸泪痕,肩头微颤。
“那个师姐,该是在早课上画制符咒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