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它便好了。”又堆笑道:“不过你还是先与我说说我师父的事吧。”
她忧虑道:“珠娘真的不要紧吗?身子也不疼?不难受?”
“不疼,不难受。”我抿嘴道,“你先与我说说,兴许,我就想起来了。”
她愣了半晌,方道:“老爷年轻时相交了一个友人,名叫‘白君瑜’,他是白莲社的宗师之一……”
尚未等她说完,我便打断道:“你说那是什么社?”
“白莲社。”她一本正经道。
白莲——社?看来我没有听错,她说的的确是那个南宋的巍巍教派——白莲教。我之所以能记住这个教派,全是因为它那纯洁的派名。
白莲社教义集儒释道三家学说,想来能当上宗师的人学问一定很高。
月映继续说道:“珠娘四岁时便拜了白师父为师,跟随他学艺,一直到十三岁才被接回家来,往后的十来年里,珠娘每年也都会去探访白师父。”
我好奇道:“我都学了什么艺呢?”这话问得着实忘本。
月映顿了顿,说道:“白师父博才多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珠娘善画、精音律,这些都是同白师父学得的呀。”
原来我是他手把手带大、辛苦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