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难忘的。
梦飞舞晚上过来,看着孟子谣眉头不展的躺在床上,把保温杯放在床头柜子上,问:“伤口疼了?”
孟子谣扭头看着梦飞舞,好一会儿,才把被子掀开,把‘打石膏’的腿高高抬起来,又重重放下,板着脸嘟囔了句:“疼毛线,压根就没事!”
梦飞舞如果天天来的话,孟子谣假受伤是骗不过她的,昨晚上那场车祸,也不演给她看的,与其被揭穿还不如自己告诉她好。
梦飞舞皱了皱眉头,低声问了句:“假的?”
孟子谣坐起来点头说:“嗯,上头让我演场戏,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至少要在这鬼地方住上半月,你说惨不惨?”
梦飞舞翻了下白眼,没搭理她。
“崔山鹰走了吗?”孟子谣从床上起来后,也没用梦飞舞帮忙,伸手把病床旁边柜子上的保温杯拿了过来,她知道里面一定是梦飞舞给自己做的好吃的,虽然两个人不怎么对付,感情也就一般般,但是自己车祸住院,她肯定还是回来照顾自己的,这就说明梦飞舞这‘娘们儿‘,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内热。
“走了!”
梦飞舞轻声问:“周涛能放出去,也是你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