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已经快被这些愤怒和矛盾的念头逼疯了。
“时时。”苏垚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
“我说停车。”秦时时改成了吼。
苏垚靠边停了车,她打开车门,一脚跨了下去,苏垚吓得一愣,才发现路边是滨河路上的程云酒吧,刚刚到营业的时间。
“时时。”苏垚把车交给泊车小弟,紧走两步赶上秦时时说,“你想喝酒解闷,我陪你回家喝好不好,别在这里。”
“不,我等不了了。”秦时时拖着快被逼疯的身体,来到吧台,刚刚坐定,就冲着酒保喊:“一杯威士忌,纯的。”
“时时。”苏垚见她直接点了烈酒,知道她是为了买醉,急忙拽住她想劝几句。
结果秦时时抢在他开口之前说:“苏垚,我今天心情很差,你不要劝我,让我喝醉了直接睡吧,我真的已经没办法再思考了。”
苏垚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果然不再说什么,而是冲着酒保点了杯一样的。
转头说:“那我今晚就当,舍命陪君子。”
说实在话,秦时时的酒量真不怎么样。说是来酒吧买醉的,可其实没灌进去几杯,她就已经神智恍惚了。
苏垚这时候还很清醒,替她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