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所以一直在中国住,后来听人说,她精神有些问题,受了这个刺激,就开始靠打针来维持。”
秦时时点了点头,她知道林籍怀说的打针,其实就是毒,品。
“这件事一开始还有几个人怀疑,因为宇文陆的死,对你父亲带来太大的利益,无论是谁都要猜测一下,可是当时在现场的确没有发现任何谋杀的证据,所以也只能按照正常交通事故定案。”
“那您为什么后来又要拉着于建国老先生查这个案子呢?”
“当时,”林籍怀猛抽了一口烟,摇了摇头说,“当时我还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卯这劲儿想办个答案出来,那个宇文陆的老婆,态度很不一般,如果不是真有冤情的人,不可能歇斯底里成那样子,我当时,”
他又顿了顿,抽了口烟说:“不知道,可能就是那么一股直觉吧,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所以我就让于建国去查盛时,他是记者,经济方面的事比我懂很多,他调查了大概三个月,还真查出了些事情。”
“什么事?”
“有人威胁过他,给他寄过子弹,当时我查了邮寄地址,是盛时的。”
“确定?”
“哼,”他冷笑了一下,看了看秦时时,“确定,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