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还是敌人。我也搞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莫子谦现在对这个力量有所忌惮，也可能想你猜测的一样，这个幕后的人之前扶持莫子谦，但是莫子谦已经强大了，想要挣脱。”
“会不会是，”
“是谁？”
“啊，没事，我以为是b市的另一个势力，应该不是。”
张紫苏支支吾吾地把话题拐了出去，两个人又无关痛痒地聊了一会儿，都各自挂断了电话。
张紫苏并没有向杜苗溪吐露，她已经猜到了这个幕后的力量也许就是之前秦时时已经查到的，莫氏国际。
凌宇曾经和她提到过一些，虽然不是完全的信息，但是她已经可以拼凑出来大概，如果这个莫氏国际真的曾是莫子谦的金主，现在要想一直把持他这么强大的男人，就一定会从他身上找个把柄或者软肋捏着。
这个把柄会是什么呢？
难道会是。张紫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真是个不太好想通的问题。
秦时时在这一个月里，已经把盛时的经营理得差不多了，每天除了正常的业务和例会，也没有太忙碌，可是很奇怪，在这样空闲的时候，她反而开始觉得疲劳，每次从床上爬起来，都要做半天的思想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