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解释,心里也觉得为难:“这个宋广濂果然是人精,竟然让我们鹬蚌相争。”
“到了地方再说吧,既然有同行的人,咱们的困难他们必然也有,我们不一定会输。”
秦时时作为负责人,这时候只有鼓舞士气,这时候最不能泄气的就是她,否则宋广濂真的会被凌感抢走。
“师父,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宋秘书有没有说具体、位置?”
这时候,车上凌感公司的一个女生开口往驾驶室问了一句。
司机并不热情,只是不咸不淡地说:“往西市郊去,那边是宋秘书的别墅,他说请客要自己下厨,这样才够诚意。”
女生勾了勾唇角,不再说话,秦时时借着昏黄的路灯闪过,看了她一眼。
这女生打扮的很妖娆,涂了鲜红的唇膏,眼线拉风很长,眼角还有一颗勾人的泪痣。
秦时时有些犯糊涂,既然是商务宴请,为什么凌感派出来这样的人,简直像个站街的。
路灯闪过,晃在其他几个凌感公司的职员脸上,秦时时这才发现,这些人居然都是这种打扮,虽然没有那个泪痣女生妖娆,但的确各有风情。
难道?她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凌感这是摸好了底,就打算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