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发急,意识发疯似地要挣脱出去。
“滴滴滴”。
她听到身边的仪器疯狂地响了起来,刚刚那个询问的男声慌乱地说:“她心跳加速了,血压不稳。怎么办?”
“镇静剂,快,准备手术。”
“不,不要手术,不,不要用药,我的孩子。”秦时时在内心嘶吼着,她觉得自己开始的判断错了,她不是在天堂,也不是还活着,她应该是进了地狱。
她就在这样的痛苦无奈中,再次昏睡了过去。
“滴滴滴”,仪器的声音变得稳定而有规律。
秦时时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的痛苦比刚才缓解了很多,她试了试,眼皮没有那么沉重了,轻轻掀开,不再有柔和的阳光,而是变成了冷冰冰晃眼的日光灯。
一个高大的身影凑进了她的视线,是个男人,但是带着医用的口罩和帽子,她看不清面孔。
“嗯,好像是清醒了,这个药量减少一半,这段时间注意观察。手术很成功。”
这个男子就是当初说“拿掉”孩子的那个,秦时时听出来了。
她想拉住他,想问问他为什么这样对自己,可是她的身体还不能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就这样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