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的邮件问马明辉。
邮件上写着，礼服收回，所有款项均已退还，而且还赔付了两倍价格的违约金。
马明辉撇了撇嘴：“已经和日本那边接洽过了，他们的设计室说，这套礼服的版权被人全额买下，已经不能对外出售了。”
“版权？全额买下？”
“是，这一系列的礼服一共是五件，全球售出三件，现在已经被全部召回。”
何洛一下跌坐在办公椅里，谁买下的版权，她再清楚不过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手段这么厉害，竟然能让田源二亲自发邮件来骗自己。
“版权都买下来了，也就是说，全世界只要有人穿着这个系列的礼服出来，”
“就是违法的。”马明辉接了一句。
何洛的心瞬间凉了一截，眼神愣愣地说：“难道他就这么忘不掉秦时时么？连一套相似的服装，都不准别人穿？”
这个时候的秦时时，却并不知道莫子谦为自己竟然动用了这样的手段，她还靠在程怀的肩头，看着他有一瓣没一瓣地给自己剥桔子。
“最后一瓣了，小蚂蚁，便宜占够了么？”程怀将手里最后一瓣橘子送到秦时时嘴边。
秦时时张口吃了，心满意足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