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但是为什么和秘书蓝心的互动那么奇怪，两个人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
可是如果蓝心很久以前就是他的秘书，也应该很久以前就认识自己这个程太太啊？为什么程怀今天却在给她们互相作介绍呢？
还有，蓝心说的那个“替代品”究竟是什么意思？替代谁呢？
秦时时想的脑子都快炸了，还是没有什么答案，她用力捶了捶头顶，想要唤起一点记忆，可是才轻轻打了两下，小腹却袭上来一阵剧痛。
“啊。”她蹲下身，有点儿吃不住疼，额角的汗渐渐渗了出来。
她的视线慢慢模糊，意识仿佛要抽离身体，她伸手用力握住旁边的栏杆，慢慢一点点蹭过去，靠着栏杆坐下来，可还是无法缓解疼痛。
“疼，疼。”她小声地叫了两遍，可惜太微弱，隔着一层楼，楼下的程怀似乎听不见。
她趁着还有一丁点的意识，抬手捡起地上的一个废铁盒，稍稍太高了一点，骤然松手扔了出去。
声响回荡在空空的阁楼里，“咚咚”敲得她渐渐没了意识。
“疼。”她又叫了一声。
眼前的景物已经胡成了一片，没了线条。
“啪啪啪”，脚步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