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程怀就靠在秦时时的床头睡了过去,直到早晨的阳光钻过厚厚的窗帘。悄悄在屋里露出一点青白,他才睁开双眼。
他轻轻将秦时时放开,甩了甩已经麻了的手臂。站起来,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秦时时还在熟睡中的脸,歪着头想了想。眼眸闪了一下,终于还是抬了脚,往门外走去。
吃早饭的时候。宁桑果然已经对木盒里的宁小桑有了些兴趣,吴嫂把早餐摆好之后。他竟然主动把木盒的盖子打开。看着毛茸茸的一团白球。若有所思。
“怎么?打算和兔子搞好关系?”程怀笑了笑,挪开了椅子准备坐下来。
“哎哎。你往那边做,我不想挨着兔子这么近。”宁桑依旧选了一个离木盒最远的位置,但是目光却没有那么介意了,“时时呢?她怎么还不下来?”
“睡得沉了,这时候刚刚醒,还在洗漱。”
“我说。要不把夜里的药停了吧,持续吃下去。神经系统会受影响的。”宁桑小声地说了一句。
程怀没吭声。只是侧了侧头,眼风一扫,已经表明了态度。
宁桑蠕动了一下嘴唇。想了想又说:“我不是开玩笑。这种药物会产生依赖性,和安眠药也没什么区别,不能长期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