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吧,明明就是时时嘛,她老公不应该是莫子谦么?”
“莫子谦”这三个字,如此微弱,却真真实实地飘进了秦时时耳朵里。她的心像是本来平静的湖水,被人引爆了鱼雷,一下轰出了高起三丈的浪花。
“嗯。”她闷哼了一声,小腹的疼痛感又袭了上来,这次不是那种轻微的疼痛,而是像被电锯钻透身体的那种疼痛。
“时时,时时,你怎么了?没事吧?”
路易斯出门的时候,程怀已经注意到了秦时时的变化,血色从她脸颊迅速褪去,好像退了潮的沙滩,苍白干涩。
她的眉头已经挤出深深的一道皱纹,额角是密集而大颗的汗珠。
“疼,阿怀,好疼。”
秦时时已经无法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表达现在的感受。
程怀一把将她抱起来往门外走,旁边的侍者显然也看出来不对劲,上前关切的询问:“先生,需要帮忙么?”
“这附近最近的医院在哪儿?”程怀焦急地询问。
“您好,我就是医生,可以让我先看看么?”
程怀一转头,发现咖啡师从吧台里已经钻了出来。
“您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