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我代表谁。才重要。”
苏垚一愣。刚刚靠着老板椅后背的腰杆立刻直了起来:“你代表谁?”
“你猜?”
对方似乎有个很外向,爱恶作剧的性格。
苏垚一头黑线地沉下脸:“程怀?”
“真聪明。”
这个奖励说的好像在遛狗一样。
苏垚心里很不爽,刚刚想发作起来,却听到对方又说:“你从秦时时那儿摸走得药片,是不是已经检验过了?”
“你们到底给时时动了什么手脚?”
提到秦时时,就提到了核心关键,苏垚的火“蹭”地就蹿到了肺里,带着火气喷出这么一句。
那头的人显然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嘻嘻笑着说:“手脚肯定是动了,不过给她用的药,可是一次性的,那些药片,只不过是心理安慰,让她舒服一点儿罢了。”
“你们是给她下了毒么?”
“嗯,”对方可以拖了个长长的尾音,随后才说,“也可以这样讲吧,下毒是一次性的,但是要维持这个毒不发作,可是要定期给解药啊。我说苏先生,有些不该说的话呢,就不要乱开口,否则我们这边儿,精神一紧张,忘了给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