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果然在半夜停了,早上秦时时醒来,庆安寺里的小和尚们都在扫雪。还有几位穿着便服的,应该是居士,来庙里做功德。
昨天趁着大雪。她已经拍了好些照片,见着这样的雪景,又忍不住想要奔出去再狂拍一通。还有一群孩子,在打雪仗的,她看着也是心痒难忍。
只可惜。雪地靴,帽子手套。一应都穿戴全了。开了禅房门却发现宁桑拦在外面。
“大雪刚晴。气温最低,你好好在屋里带着。等到后天下山的路清理出来,咱们就回去。”
“这么好的雪不出去玩,宁大夫你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冻病了怎么办?又想卧床不起么?”
“痛快一时是一时,这样百年难遇的雪景,就算回去躺一周,我也愿意。”
“你愿意可不行。病人要听医生的话,阿怀走的时候怎么交代的。忘啦?”
秦时时嘟着嘴。狠狠瞪了宁桑一眼,宁桑现在在她心里,简直就是唐僧加容嬷嬷。既碎嘴又狠心。
“宁大夫。我就出去一会儿,你看看,那边堆雪人的,还有小孩儿呢,他们都不怕冷,我肯定能抗冻,宁大夫。”
然而软硬兼施地磨了快一刻钟,宁桑到底没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