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凌水蓉和她娘已经见过面,我怕她们会对芷儿不利,城中的‘荣傲楼’有我指派的两个手下,还烦劳您告知,让芷儿去那里与他们会和。这个香囊就是信物,香囊中有一封信,我搁在桌上了,您可千万不要忘了啊!”
“你放心,绣姨一定告诉芷儿。”
房间里温情脉脉,门外的团织抬眼瞧了下日头的方位,轻轻的叩响了雕花的窗格。
“主上,该走了,怕是驿馆的王大人和刘大人该着急了,咱们得赶在申时城门关闭前出城。”
“嗯,好。”房中的霜凝诗淡淡应了一句,不久,就带着面纱款款而出,只有露在外面的一双剪瞳水光粼粼,泛着丝丝红肿。
“团织,我们走吧。”
驿馆门前,急的团团转的王大人总算看到了逆光而来的两抹身影,长长的舒了口气。
“圣女大人,你们总算回来了,咱们这就出城吧!”他语气恭敬,不敢有丝毫逾越。
“出吧,”女子应了一句,在团织的搀扶下上了专属的马车。
夕阳的余辉裹挟着淡淡的金色光晕,照在高大的城楼上,飞檐高耸的城楼四角挂着一串串大小均匀的铜铃,风儿轻轻吹过,那铜铃清脆的声音在空中幽幽飘荡,就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