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这儿就好了,不用烧掉,也不会有人现的。”她似是说给流儿又似是在自言自语,总之,很反常。
“是,”流儿的身子只顿了一下,随后恭声应着,又是将那灼热的炭盆搬回了墙角。
这会儿子,她忍不住开始好奇起来那纸条上的内容,她知道那纸条是从北新的新晋城而来,但她根本不知道那边那个人到底是谁,皇后娘娘以往也曾给她瞧过一两次信中的内容,无非就是针对东元朝局的利弊分析,也算是半个军师吧,可娘娘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态过,不仅动作有些慌乱,而且还将那纸条宝贝的放到了随身携带的香囊中,真是匪夷所思 。
流儿抬头间,沈月烟已经转身到了榻前,她展开双臂,背着身说道:“给本宫宽衣吧,本宫想睡会儿。”
流儿上前,正打算将沈月烟腰间的盘口解开,殿外就传来侍卫高亢的通报声。
“太子殿下驾到。”
话刚落地,一身火红长袍的元鸿逸就进了延禧宫的大殿,沈月烟也顾不得解了一半的扣子,欣喜的从内殿奔了出去。
她的逸儿来了,抬手挑起层层纱帐,她几步就到了外殿,眼角眉梢都是喜色。
“逸儿,你来了。来,让母后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