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欣长,背手静静立在密密麻麻的牌位前。祠中只他一人,千万盏摇曳的烛火相伴左右。
“父皇啊父皇,你机关算尽,终究还是没能挡住我成为这一国之君。”元鸿逸面上毫无缅怀悲伤之意,对着元仪的牌位阴恻恻的笑着,妖媚的五官在烛火的照耀下看着有些扭曲。
“你的那卷圣旨早已被我亲手烧成灰烬,你想利用母后对你的愧疚,可我偏不给你机会,就算她现在怨恨我,可日后,当她明白了一切,她便会知道我今日为何这般。哈哈......哈哈......。”
细雨淅沥淅沥的下着,精巧安逸的四合院中,元鸿轩正坐在正厅的一把太师椅中,跟面前几个有些面生的人说着话。
那日离开暮城周边的村落,秦观便联系了他们在东元这边的属下。元鸿逸已经登基,暮城现在也不好回去了,只能先在此住下商议对策才好。此间,他们一直在派人打听大公主元语馨的下落,只盼着她平安无事才好。
“殿下,金雕带来的信儿”。秦观臂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他将一封信递了过去,自己则是静静侯在了一旁。
他知道这信是从倚南过来的,自打妙芷小姐跟嫣儿她们三人去了倚南,这金雕便成了专门传送两地之间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