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盏灯笼只有两盏还亮着。
沈月烟由驾车的男子小心搀扶下了马车,她将眼泪压下,步履沉重的下了车。
泛着一股子潮味儿的客栈在这夏日的夜色中笼罩着些许寒意,沈月烟被带到一个房间的门前,那男子便堪堪止了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月烟指间轻颤,长长呼出一口气,一把将身前的木门推开。
房间中的烛火有些昏暗,只在离床榻不远处的矮桌上放着一盏点亮的烛台。沈月烟四下打量了一圈,并没见到她心中盼望的那抹身影。
她迈过门槛,又朝里走了几步,身后的门已“吱呀”一声被人带上。她身子微微哆嗦着,小步向床榻方向走去,一声‘毅哥’还未从唇瓣中唤出,整个人便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这么多年,两人见面的次数只有短短三次,她长年深居宫中,他又在北新为权势四处奔波,两人仅有的三次见面,身旁也是隔了无数的人。
审丰毅望着她依旧娇嫩的面庞,简单的珠钗插在间,薄薄的胭脂水粉将她的脸蛋勾勒的看不出丝毫瑕疵。她刚才走进来时的一举一动都被隐在暗处的他尽收眼底,虽然带着些许怯懦,却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严谨,天家风范尽显。
他以为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