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朕可从来没见到过,韩琅有勇敢的时候!朕只见到他半夜哭鼻子,闹得谁也管不住,一定要柳氏哄他才能睡觉。”
韩秀眼里露出不屑,显然是对儿子的哭闹印象深刻。
可是他忘了,那些哭闹都是刚刚兵败之时,才频繁发生的事情。自从柳随珠怀孕之后,韩琅就是一个人独睡,到如今已经两年多了。
这两年多,韩秀就没有关心过儿子。
“呵,莫非是本宫记错了?为什么本宫记得,每天晚上需要柳氏哄着才能入睡的,正是皇上您呢!柳氏不是给您侍寝吗?什么时候变成琅儿的了?”这是第二次,石娇娥在众目睽睽之下,揭了韩秀的短。
第一次是在沈士钧挥刀自宫之后。
“你——贱妇!!”韩秀的双手陡然一紧,只觉得一股怒意直冲脑门,被羞辱的愤怒爆发起来,连理智都要被淹没了。
石娇娥骂他缩头乌龟,还讥讽他需要女人哄。
“石娇娥!你找死!”韩秀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眼中满是浓郁的杀气。
“怎么,皇上又想打臣妾了吗?”石娇娥往前踏出一步,靠近到了龙椅旁边。她知道,韩秀的肩膀受伤严重,如今就算伤势稳定了,也不敢随便抬起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