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提到了空中,棒棒糖也掉到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要不是看在你姐夫的面子上,我早就大刑伺候了,还轮得到你这种东西来羞辱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严小虫早就被掐得透不过起来,心想我倒是想说,你也得先让我能开口才行啊。
杜文渊估计是没这么被人骂过,心里愤怒异常,根本没考虑严小虫此时能不能说话,只一昧面目狰狞地用灵力控制着藤蔓,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眼见严小虫都已经被掐得面如土色,白眼乱翻,即将一命呜呼之际,铁门被人“啪”地撞开,之前端盘子的冯月喜闯进来慌张地叫道:
“师兄不好了,27队的人来了。”
杜文渊一惊,手上一松,严小虫“砰”一声掉在地上,也顾不得四肢像散架了一般,只拼命地大口喘着气,终于是缓过来一些。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杜文渊怒道。
“我也不知道,人已经进来了,我们快跑吧!”
冯月喜拉着杜文渊想跑,可杜文渊却回头看了严小虫一眼,眼神中一丝狠厉一闪而过,接着就两指一挥,刚刚掉在地上的藤蔓就像一根木刺般向严小虫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