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有人认为‘武’是将人的潜能挥到极限,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
郑静道:“那么前辈认为‘武’是什么?”
上官虹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郑静想努力感觉上官虹的气场,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但是郑静面前的茶杯里的茶却沸腾了,而郑静离上官虹却有将近六尺多远,郑静知道这就是上官虹的“武”,无声无息却又实实在在存在,这跟郑静的“无”即使有差距也已经不远了!
郑静道:“前辈的‘武’郑静领教了,的确是独到之解!”
上官虹道:“见笑了”。
郑静仔细观察了上官虹露于衣服外的每寸皮肤,都没有受伤的疤痕,心想:没有证据,岂能随意给别人安上罪名。
故郑静道:“感谢前辈的茶,晚辈告退!”
上官虹道:“客气,我说过我的家门随时为郑大侠敞开着!”
上官虹送郑静上船,朝老管家道:“送郑大侠出去。”
老管家:“是!”
船行驶到湖中央,郑静把背后的玄铁重剑解下来,突然掷入湖中,老管家被郑静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道:“郑大侠,不可,此湖甚深!”
郑静却大笑道:“无妨,然后用指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