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已后先至,洞穿了悔子仪的咽喉。在场的四十多位武林高手,竟没有一个人能看出他是怎出手的,只看见剑光一闪,鲜血已染红了悔子仪的衣服。
“小先生”随便从广场的武士那里拿了一把刀,丢给了郑静。这把刀的刀柄就有一尺五寸,扶桑的剑士们,通常都是双手握刀的,他们的刀法和中土完全不同,和剑法更不同。他手里有了这把刀,就像是要铁匠用画笔打铁,书生用铁锤作画,有了还不如没有的好。可是他接住了这把刀。他竟似已完全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已无法判断这举动是否正确。就在他的手触及刀柄的那一刹那间,剑光已闪电般破空飞来。三尺七寸长的剑,已抢入了空门,八尺长的倭刀,根本无法施展。剑光一闪,已到了郑静的咽喉。
郑静的手突然一抖,“格”的一声响,倭刀突然断成了两截。三尺多长的刀锋落下,还有三尺长的刀锋突然挑起。
高崇杰的剑锋毒蛇般刺来,距离郑静咽喉已不及三寸,这一剑本来绝对准确而致命。拨刀、抛出、拨剑、出手,每一个步骤,他都已算得很准。可惜他没有算到这一招。“叮“的一声,火星,刀已断迎上他的剑,不是剑锋,是剑尖。没有人能在这一刹那间迎击上闪电般刺来的那一点剑尖。没有人的出手能有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