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永远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眼底满是不屑。海藻般的长亲切地轻吻着似纯白色的绸缎般白皙柔滑的肌肤,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感觉就像是一座冰山,对,郑海生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么个贴切的词。
冰山纤柔美丽的手上,拿着叠筹码,正在考虑着,不知是该押大?还是该押小?
庄家已开始在摇骰子,然后“砰”的一声,将宝匣摆下,大喝:“有注的快押!
冰山还在考虑这时,郑海生走了过去,只因为那冰山实在引起他的兴趣。郑海生眨了眨眼,凑过头去,在她耳畔轻轻:“这—注应该押小。”
冰山手里的筹码立刻押了下去,却押在“大”上。
“开!”
掀开宝匣,三粒骰子加起来也只不过七点。
“七点小,吃大赔小。”
冰山路脸色更苍白,回过头狠狠瞪了郑海生一眼,扭头就走。
郑海生只有苦笑。有些女人的血液里,天生就有种反叛性,尤其是反叛男人,郑海生本该早就想到,她一定就是这种女人。冰山已穿过人丛往外走,她走路的时候,也有种特别的风姿。
“像这种气质的女人,十万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错过了实在可惜,你若不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