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问道:“晓晓,你确定是五六十瓶?不是五六瓶?”
“好像还要多一点吧,因为在我喝晕乎前,定哥已经喝了五十来瓶了。”苏晓很肯定地回答道。
对面坐着的6宇也出声附和道:“我在定哥喝下四十瓶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想起那晚就极为难受,直至今日都不敢闻到酒味。
听到两人都这样说,苏毅城顿时双眼中冒出一阵精光,对丁远洋的态度也转了一百八十度:“小兄弟果然不凡,我这家里酒水不多,就改日再见识你的酒量吧。哦,对了,如果约战之****有空,还请一起去观战。”
“我是辅导员,她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丁远洋不是木头,对方的语气之所以转变,他对此也了解一二。
见终于阻拦下酒水狂欢,苏晓松了口气,这屋里的几个人哪喝得赢老师。
忽然,她想起两人今晚要在自己家过夜的事,于是对母亲说道:“妈,今晚她们要住我们家,明天的早饭记得多弄两份哦。”
“好,交给我来安排。”苏母放下餐具,立即对下人吩咐事宜。
吃完饭,6天涯两父子急匆匆就走了,苏母则带着三人走到楼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