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些没办法的事情,典当行轻易也碰不到这种级别的藏品,想多了纯属没事干,咸吃萝卜淡操心。
接下来的拍卖逐渐走上了正轨,临时从晚场调上来的一件徐悲鸿的设色纸本《立马图》成了上午的压轴,最后以998万港币的价格被人拍走,这个价格说不上好,但也绝对不能算差,但是有1号2号拍品珠玉在前,压轴还没上千万确实是平淡了点。
“奇怪,他们为什么不拿《盛世荷风》、《水殿风来》或者常玉那幅《聚瑞盈馨》来当压轴?这样不是正好安排的过来吗?”
离场的时候,李逸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是啊,同级别的最少还有三幅,这正好有个空位,干嘛不插一幅过来?
“呵呵,崔如琢的《盛世荷风》和大千居士的《水殿风来》撞题材了,正好安排在晚场来上一场龙争虎斗,这是换成任何一个拍卖公司都不会拆开的组合!而且,上午激情爆发太早,到了最后,就算不是三鼓之兵也是二鼓,再把《聚瑞盈馨》这一幅博物馆级别的大作挪过来,很可能遭遇滑铁卢啊!”
李逸点了点头,无意间却注意到王若海似乎有点不以为然,不禁悄悄问道:
“怎么了?”
王若海应该是和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