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宣纸,虽然分层,但是层与层之间,结合的非常紧密,因此并不是每幅画都能揭,都敢揭。而像这么大尺幅的,别说是揭了,哪怕你只是提出来有这个想法,只怕都会被人耻笑半天。”
“但龚贤正是利用了人们这种想法,所以在作画之初,就使用了极为特殊的纸张。或者说,他是在两张摞起来的元书纸上作画,而这两张元书纸,则是一张薄,一张厚”
“这一幅,就是放在面上的那张薄纸。在作画完毕之后,画家将画作平放了一段时间,然后将面上的这层薄纸拿开,在它的后边又附上了另一张厚纸,所以,现在看起来,两幅画纸张的厚度几乎是一样的。”
任逍遥凝眉想了一阵,李逸的这个说法虽然离奇,但似乎也有道理,不过
“如果是在薄纸的后边另附的纸张,装裱的时候应该能看的出来才对。”
李逸点了点头,
“如果是距今不久,那就一定能看出来,可是这幅画,距今最少也有3多年的历史,期间也至少重新装裱了几次,纸张早就发生了变化”
任逍遥想了想,没办法驳倒李逸的说法,可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以理解。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和猫爪子挠过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