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干活，少废话！”楚晴带着关淑娴朝着楼下的警车走去，季萧凉跟在身后：“关淑娴的精神症状很不正常，是不是可以送进精神病院？”
“只要找医生给她做了精神鉴定就可以了！”楚晴道：“就算是什么也没问，看那一对母女的反应，就能想到关淑娴经历了什么！”
季萧凉道：“受害者与加害者的身份转变！走吧，先找医生给关淑娴做精神鉴定！”
“我没疯！”关淑娴痴痴呆呆的笑了：“我好的不能再好，她们不会再欺负我了，不会再欺负我了！”
“萧凉，她这样，能治好吗？”楚晴看过关淑娴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对她很同情。
闻言，季萧凉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最好的，杀死了五个人，终生致残两人，我们都是执法人员，你是知道的，她会被判处什么处罚！”
“她的遭遇是很值得同情，但同时，她也的确触犯了法律，如果你真的同情她，就叫她这样吧！”
季萧凉刚回到警局，杜青峰就把他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怎么，这才出去一会，就弄一个投诉回来？”
“什么情况，你把人家女孩子的牙敲碎了？”
“嗯，投诉还来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