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关系一般,也从不向人提及自己家人,她实在不知道吴院长是怎么知道她父亲唐震天的。
“小唐啊,我和你爸爸,当面可是同班同学,这件事想必你是没听你爸爸说起过吧。”吴院长笑道。
唐笑愣了愣说:“这件事我确实不知道。”
从小时候起,她父亲唐震天就很少跟她说话,对她也总是不闻不问,他们唯一的交流也不过是唐震天问她成绩怎么样,考了班上第几名,她曾以为那是父亲在关心她,后来才发现,不管她是进步还是退步了,唐震天基本上都是一个反应,永远嫌她成绩不够好。后来她明白了,她父亲唐震天不过是例行公事般地行使一个做父亲的权利罢了。
吴院长不以为意地说:“以他的性格,过去的事情恐怕是不会跟你提的,在大学时代,我和你父亲可是关系很好的兄弟。”
唐笑有些惊讶,因为实在想象不出来唐震天和吴院长两人称兄道弟的情形。
吴院长喝了口茶,有些感慨地说:“你爸爸就是性格太闷了,不过当年他追你、妈的时候可真是卯足了劲儿,要知道,你妈当年在我们学校,那也是出挑的大美女……你爸爸对你妈一见钟情,一天一封情书,愣是把你妈给感动了,答应做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