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身为病号的自觉,每天照样在笔记本前工作,或者看书,当然了,这一切都在输液下进行。
严凌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是当他看见成烈穿得整整齐齐,并且腰背挺直地坐在电脑前一边打吊针一边处理公务,一张脸上还半点血色都没有,偏偏神情又无比自然无比坚毅这便让严凌感觉略略有些蛋疼了。
你好歹有点身为病人的自觉行么?
严凌有心想让成烈躺下来好好休息,可是没等他开口,成烈就直接说,躺着无聊,浑身不舒服。
严凌瞬间就无语了
合着您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吧?
期间成烈胃疼发作了几次,毕竟刚刚胃出血过,疼痛也是在所难免的。
但是,成烈胃疼的时候,是完全不说的。
甚至人家可以无比正常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要不是从他愈发苍白的脸色和额角渗出的冷汗中窥出一丝端倪,严凌估计这家伙就算疼晕了都不会开口。
“烈子,算我求你了,你现在是休病假,咱能像个病人不?又不是在部队,用得着这么这么自制不?”
严凌记得很清楚,当时的冷汗涔涔的成烈极其镇定地抬起被汗水濡湿的眼睫,淡淡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