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大半家业交给她。”
“这个很有可能喔,我有个姐们,她家老爷子临终前竟然把名下的别墅送给了一直照顾他的保姆,他们这些亲人一个都没捞着,就因为那个保姆一直陪着老爷子,这陪伴的情分有时候还真比那血脉关系更让老人家在意。”
“是啊,老人家活到那岁数了,想法和观念还真和我们不一样。”
宁安琪带来的那两个女人适时地附和着宁安琪的话。
当大家都是这个说法时,安宁心里的天平也不自禁倾斜了,她开始为这种可能性担心和忧虑。
这个顾虑开了头,她就会自动去为这个想法找“证据”,不由得就想到了安老爷子的态度。
外公会叫宁初一回安家吃饭又通过赌棋来留下宁初一,其实就只是单纯想每天看到宁初一吧。什么为了她好,分明就是放不下过去二十多年相处出来的感情。
至于外公之前跟她解释的那套亲近宁初一的原因,现在想来却更像是在佐证自己的想法。
“我看安宁妹妹就该早做打算,在家里老爷子头脑清醒的时候,把属于你的东西都要到手再说,免得到时候老爷子头脑一热,就不管你了。”
“这个我也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