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把一条羊绒围巾围在了宁初一脖子上。
至此,她整个人成功的成了一个人形蚕茧。
刚出门,她就被拉上了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易褚柠在吩咐司机开车去安家。
宁初一:???
易褚柠这家伙到底是哪根神 经搭错了?
难道真把她当产后坐月子的女人对待了?
“你不用这样的,搞得好像我得了重病快要死了一样。”她无奈地说道。
易褚柠看着她,不说话,眼眸里尽是心疼。
宁初一有点受不住这样的目光,撇开了脸,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两家之间太近了,车子开出易家,没走多远,绕了点弯,就到安家门口了。
“就到这吧……”
宁初一的话音刚落,易褚柠已经从一侧落下窗户探出半张脸朝大门上的摄像头说了声:“开门。”
等了两分钟,安家大门缓缓滑开。
宁初一转头看着易褚柠,在她的记忆里,这应该是他时隔九年后第一次进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