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如何?”
到了第二日午时,那女修忽然大叫道:
“师兄,你救来的术士醒了。”
门户外,那汉子闻言进来,对了那睁了眼诧异四顾的术士道:
“你何人?怎得昏死在天坑内?”
“嗯?天坑?啊呀,是恩人救了小可么?请恕小可不能叩谢恩!”
那汉子挣扎几下,忽然气馁,喘了气低声说道。
“免了!”
“可是此地何地?”
“此聊城西山老矿区。不过还不知你是何人呢?”
“小可碎波岛铁家外门子弟,名唤石海,因事遭了驱逐,流浪在外。前些时遭了人家算计,醒来却是在此地。若非恩公相救,怕是此时小可已是死去了多时了。”
剑川哪里敢将自家实情道出,便这般含混唬弄道。
“呵呵呵,原来是石海兄弟。我家娘子埋怨我,怕我救人不淑呢!”
“啊呀呀,师兄,怎能这般埋汰人?石海兄弟,你先喝口水吧。”
那女修瞪一眼自家汉子,端了一碗水过来道。
“多谢大嫂!”
石海,不,其实则剑川。端起了水,仰口喝干,而后恭恭敬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