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终于是父母兄弟非但天各一方,到了现在定然已是阴阳隔绝了!
那剑川忍不得目中潮湿,悲叹一声,自语道:
“生于父母,长于天地,渐行渐远,这便是我的一生啊!”
“先生大约是儒生吧?”
忽然一道温和声音传来,剑川抬头而视,却见同桌不知何时多了一修,中年貌相,面色文雅,正笑吟吟对了自家言语。
“晚生剑川,见过大兄!”
“不敢,鄙人扬子,乃是此间儒学院总教席。观得先生书卷气甚浓,该是久有五经浸淫,圣人之道教化之贵人吧!”
“不敢,不过略略读得几本书罢了。”
“先生可是游学呢,仰或游历?”
“游学尔!”
“呵呵呵,前几日先生在几家书社寻书,我便是注意上了,今日来会面许是有些唐突,不过却是带了十分真诚,特邀请先生为我家儒学院教席,也好早晚请教,相互探索印证所学,不知可乎?”
“总教席好深沉心机,十数天来,在下却是绝决无有意识到居然有修盯梢呢!”
“呵呵呵,此地十几家书社,大多与在下有些渊源。而目下儒学势弱,学院维系实属不易。几位教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