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师徒二人一口气儿喝下去数坛子好酒,都有些迷迷糊糊了。这个时候,那楼上下来一修,其身后数修家持械紧随,慢悠悠渡步到了剑川师徒二人桌前,那厮也不言语,只是将身一坐,开口道:
“二位可否让一个地儿,换个地方去喝酒?”
“嗯?我们似乎是先来的?”
白寅诧异回道。
“不错,可是我家老大要来此地请客吃酒!”
“与我们有半文钱关系?”
“莫要惹恼了我,否则你可是有命说话,没命吃酒了!”
“似乎道友有些狂妄呀!”
白寅怒道。
“是吗?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活动一下筋骨?”
“活动你妈个屁!老子师徒在此地吃酒,许不曾招惹尔等,尔等这般咄咄逼人是想要找虐么?”
白寅虽则初步脱去了兽形,可是其个性中毕竟还是有一些兽类的勇猛与不知死活!此时正吃酒吃得高兴,忽然被人打断,本就气得好死,再加上那厮满口儿狂妄之语,早已经是有了怒气。
“小仔,莫要识错了地儿!此地可不是寻常酒肆,乃是我太上道辖地,尔等是要找死么?”
“我本不愿随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