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似的。
曾经，他信誓旦旦的答应过儿子，也答应过唐悠悠，他内心不曾喜欢过别的女人。
现在，真是自打了脸，那段被他忽略的过去。
季枭寒走出阳台，摸出怀里的香烟，点燃。
心里的烦闷，无法泄出，他多希望自己没有那段过去，一切就从认识唐悠悠开始。
他的人生里，只有孩子的欢笑和那个有趣的女人。
“你回来了？”身后，传来女人诧异的声音。
季枭寒回过头，就看到唐悠悠拿着毛巾，擦着半干的长发，穿着一套睡衣，站在他的身后。
季枭寒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
刚才还有些忧伤的神色，此刻瞬间一敛，看着自己手中燃了一半的香烟，不知道扔还是不扔的好。
“是，刚回来，你还没睡啊！”季枭寒低沉回答。
唐悠悠看着他手里的香烟，微愣：“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抽烟？你心情不好吗？”
季枭寒听着她关切的询问，薄唇轻轻一扬，语气透着笑意：“你关心我吗？”
唐悠悠窘了窘：“是啊，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工作的事情。”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