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时候没去叫他啊?要是他上战场,单骑擒一个大将回来,那才叫过瘾的。”
“师父他前段时间指点过元垂后,忽然说要闭关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师父好像隐隐摸到宗师的门槛了,所以这次过来,我就没去打扰。”
梁元垂解释完后,上前拜了关胜,毕竟按辈分,梁元垂拜卢俊义为师,那么在座的几人都是他叔叔伯伯了,况且,他年岁上确实与他们相比小了许多,上前见上一礼,也算不得什么。
“元垂刚刚说的另一个人是谁?”关胜此时也是笑了笑,越过帅案,将他扶起:“让关某猜猜,可是那恩州的郭药师?”
梁元垂点点头,道:“小侄半年前与之小打过两次,一胜一负,他手下怨军到是硬骨头,不好啃下去。”
“不好啃,就就用刀。关某还不信谁能扛得住青龙偃月刀。”关胜显然有些自负的说着,但随即他又说道:“辽人的国土都快被金人给打下一半了,首尾难顾之下,谁也顾不了谁的,童枢密携二十万之众上来,就是压垮辽人的最后一根稻草。识时务者,还是很多的。”
“这些倒是有可能的,毕竟他以及他手下的人都是辽地汉人,同宗同源,投降过来也不算丢人,顶多算认祖归宗了。”郝思文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