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百人都是他的亲眷。
“啊啊.....啊”
他头触地上使劲的扭动,心里泛起巨大的悲痛,张开的嘴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来。
有番子走过来将悲痛中的老人提了起来,将他头扳正,撑开眼帘强硬让他把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看完。高台中间,他的身侧,白宁的声音传蔡京的耳中,“蔡相啊,你看看他们,就该想想当初被你陷害的那些官吏,那些官吏的家眷,本督开设东厂以来,就在搜集你的罪证,但可惜你手脚干净啊,一些鸡毛蒜皮的东西又扳不倒你,不过现在就不那么重要了。”
白宁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要下雨了。”
持刀的番子走上前,来到校场中跪着的人身后,拔出了钢刀,跪着的许多人或许有些已经认命了神情麻木闭目不语,有些仍旧是胆小的,小声的哭泣。其中还有蔡京十岁左右大的两个孙子,害怕的瑟瑟发抖靠在母亲的怀里。
“娘....娘....他们为什么要绑我们呐....”
“....同儿好怕...”
流泪的妇人用头抵住自己的孩子,她只能这样安慰了。夫家犯了诛九族的大事,这一刀是逃不了的,只是一想到要连累到娘家,想到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