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真是个奇怪的人……
一旁被忽略的半天的谢筱玉终于缓过了劲来,那双清澈温软的眸子悄悄的看了苏木君一眼。
可视线还没看全,只是触及到那粉嫩的唇角勾勒的邪肆笑意时,不知怎么的,心口一跳,好不容易恢复正常颜色的小脸再次爬上了一抹绯色,又将头低低的戳入了胸脯子里。
不过在场的几人都没有注意到,唯独跟随在谢筱玉身边的小初将这一幕收于了眼底。
小初嘴角微抽,主子这么容易害羞可如何是好啊,以后到底是娶媳妇呢?还是嫁人呢?……
这时,一道车轮碾压的声音徐徐传来,几人抬眼看去,就见一人身披黑貂皮斗篷,里面仅穿了一席普通素白的长袍,端坐在黄花梨木制成的轮椅上,由人推着渐渐行来。
按理说那一身衣着在这华衣似锦的殿外定会显得失礼而穷酸,可偏偏那一身矜贵清冷之气硬生生将那普通的素白也衬托出了一抹低调的奢华之色。
尤其是那张神色冷漠的清俊容颜,因为身上披着的黑貂皮斗篷,越发显出几分深邃凌厉,同时也更让人觉得冷漠无情。
凉淡的凤眸平淡的直视前方,在触及那一抹纤细的身影时,里面凝结的疏离与冷漠似乎也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