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看了阮墨和窦湛的身手,所以也看得出来阮墨虽然有武功底子,却不扎稳,甚至有点徒有外表的样子,很显然当初他并没有认真学习。
还有那股子豁出一切的狠劲儿,竟然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仇恨。
那边,窦湛见人都解决了干净了,就走到萧岭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你的穿着还是一个军侯,为什么对新兵下手?那些消失的新兵是不是都被你们杀了?”
“呸……呵呵~”萧岭将口里残留的血液吐了出来,然后莫名其妙的笑了,顶着一张被太阳晒得反光的国字脸和满脸的络腮胡,似笑非笑的看着窦湛:“为什么?本军侯也想问为什么!”
萧岭锃亮如猛虎的眼珠子里,晕染出丝丝肆意的疯癫和恨到深处的兴奋和愉悦:“你们只看到我是一个统领千人的军侯,却不知本军侯身为男人却在战场上伤了身体,从此不能人道是何种痛苦的滋味!”
“凭什么一同上战场的人活着的都好好的,就老子没了根!老子宁愿当初在战场上与敌军同归于尽,也不要这样半死不活的过着!”
萧岭说着,将视线落在了窦湛和旁边拿着匕首看守自己的新兵身上,眼底透出一股似憎恨似兴奋的热光。
“好在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