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有什么好怕的?”
楚随心无疑说对了,凡是看某女不爽的,可都吃亏了的。
“哼,我当然不怕了,我这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么。”
两人这边有说有笑的,那边的女人们简直要把姜彩儿的脸瞪出个洞来才甘心似的。
当初他们虽然做得狠了些,但却并没有要人性命,况且那几个可都不是什么好人,如今被人杀了尸体都要被人利用也是可笑。
“要跪吗?我不想跪狗官怎么办?”姜彩儿不由得想起了很关键的一个问题啊,一般坐在上面的县令不都会问下跪何人吗?
“那便不跪。”楚随心霸气侧漏完全无视那些条条框框。
“我们这么嚣张真的好吗?”据说这个容县令还有后台呢。
“丫头你想怎么样都好。”
姜彩儿暗地告诉自己,不过一个小县城而已,天高皇帝远的绝对不怂。
真正开堂的时候容县令威风八面的上了高高的案台坐着,身边还跟了一个师爷模样的白胡子老头。
那些官差捕快整整齐齐的左走分开站好,身上挎着刀,倒是没有叫什么威武啥的。
随后姜彩儿看到黄邵翔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姜彩儿猜测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