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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师叔我年纪大了,记不住了,天色不早了,师叔去洗洗睡了。”
容泽觉得自个是挖坑给自己跳,暗暗的鄙夷自己,就你不长记性,都被坑了多少次了。
“那两个女人烧水可是给自己洗的,师叔想要洗热水就去隔壁。”楚随心还是有些良心的没打算让这个可怜巴巴的师叔洗冷水。
楚随心说完就扬尘而去了,留下某师叔呆在原地冲他的背影吼“你还没告诉师叔我睡哪呢”
这个主人也做得太不地道了,好歹也安排一下住宿问题啊。
前方飘来楚随心的声音“空房间自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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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黑暗如同薄纱一样笼罩在这一片的土地上,街上此刻早已荒无人烟了,空旷的大街上家家门窗禁闭,只有随心客栈灯火通明,这时候一个六旬的老头杵着一根通体透黑的棍子,身上背着一个大木箱子,木箱子上面挂着一个斗笠,年纪虽然不小了但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显得迟暮,身姿挺拔,头已经花白脸上也有了许多的沟壑,一双深褐色眼睛看着却是神采奕奕的。
棍子落在石板上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显得夜也没有那么静寂了,老人抬头看了看前面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