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非离一下子捂住了嘴巴，他的胃里面正在翻江倒海。
“殿下。”土柔见寂非离半天没有反应，以为他被自己迷住了，又故意撩了撩头发，轻轻唤了一声。
“我去，你是什么东西？”寂非离忍住不断涌上来的恶心感，先对上了苍纸鸢的眼睛。
苍纸鸢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变得呆滞起来……
“你……是自愿扑倒这些乞丐的，因为你太喜欢这种销魂的感觉了，所以，你要一直做到死，知道了吗？”寂非离一字一句地说。
“是，纸鸢知道了。”
苍纸鸢点点头，转过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施施然地脱起衣服来了。
她平日里一直是冰清玉洁的样子，这么放肆还是头一回。
那些侍卫想要劝阻，却没想到下一秒苍纸鸢居然直接扑到了乞丐的身上，开始扒乞丐的衣服了。
她一个狼吻吻在了乞丐的背上，乞丐皮肤上的脏东西塞了她一嘴，她就像是没感觉到一样，继续吸着，咬着，啃着。
到最后，都不知道是她的嘴脏，还是乞丐的身上脏了。
满意地扫了苍纸鸢一眼，寂非离想起还有一个土柔没有解决。
土柔一见苍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