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受辱的感觉,与当年鸾歌带给他的一模一样。他怒火中烧,一直压在心里的话如如决堤的江水沸腾咆哮起来。
当下,他便勾唇冷冷笑了:“木汐颜,你别以为自己是我的女儿就可以这么有恃无恐,我告诉你,你不过是你娘和外面的野男人生的孽种,我若不是看在你母亲临死之前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的份上,当日你刚生下来,我就把你掐死了,哪里能容得你活到今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火光映照下,木汐颜怒目圆睁,那表情,几乎要将木问吃了。
“我说,你就是个野种!你出生,我就应该把你活活掐死,再乱刀剁成肉沫,喂给狗吃!你母亲就是个贱人,根本没有资格入土为安,我把她扔到乱葬岗了,哈哈哈,已经过去了十五年,她恐怕已经连骨头也找不到了吧!”
“你有种再说一遍……”
她可能是太生气了,生气得连牙齿都在发抖,指甲已经掐进了手掌心里,鲜血顺着掌心的纹路涓涓流了出来,可是即使把她整个手掌都扣烂,也难慰此时她心里万分之一的痛。
“哈哈哈……”她越疼,他就越高兴。
木汐颜凝视着他,双眸寂静,然那瞳眸深处,却有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