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木汐颜起了个大早,去了城东。
城东不仅是鱼龙混杂之地,还是许多能人异士的隐居之地,不可小觑。
她皱着眉,在人流中不断穿行,各种莫名其妙的味道都往她鼻子里钻。
“小姑娘,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你还是回去吧。”
刚走进小巷,她就被一个喝得醉醺醺的高个汉子给拦住了。
汉子梗着脖子,又灌了自己一壶酒,酒水顺着他的喉结流下,沿着古铜色的肌肤,流入了单薄的衣服里。
那衣服破破烂烂的,还散发着一股鸡蛋变臭、蛋糕发霉的酸臭味,他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脚上拖了一只鞋,歪歪扭扭地靠在墙上,颓废之极。
木汐颜盯了他半晌,不怒反笑:“这位大叔,你身上的黑暗禁咒已经和你的经脉连成了一体,如果你再不根除的话,以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你家里还有小孩子,还是少喝点酒,免得小孩无依无靠。
说完,她径自从他身边走过。
大汉却猛地直起身,瞪大了眼睛,一改之前颓废的
样子,犀利尖锐的目光直直朝她脸上射过来。
他拳头猛地攥起,紧握成拳,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