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帽子神色凛然道,“南局长,现在有非常紧急的事情需要你回市政厅开会。”
“开会?”南晋笙勾了勾唇,那冷厉的脸在阳光的直射下仿佛踱上了一层寒光似的,冰冷冰冷的。
他码头和银行的事情都看顾不过来,哪里还有那闲工夫去开会,坐在那里听那些废物唠叨?
“南局长,请?”警察让出了一条道,好像他不走也得走了。
南晋笙最讨厌别人逼迫他做不想做的事情,于是便脸色瞬间一冷,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我很忙,没空去。”
“南局长……”
那警察还想上前说几句,可是一下被南晋笙守在码头的手下给拦住了。
“我们四爷很忙,你们先回去吧!”
那警察也急,可是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的回去复命了。
忙完一会儿之后,南晋笙便想去码头旁边的银行看看,只是走在路上时,却听见行人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说宁波路上的那个报社的人被警察全部带走了?”
“还有这事啊,这报社的人是得罪谁了呀?”
“听说啊,他们跟市政厅作对,噢,好像是什么地下党来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