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记住,咱们家能有如今的好日子,全赖着你秋儿妹妹,往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能忘了这份恩德,可记住了。”林福义严肃起来,声音也透着几分硬气,可见往日也是朗朗硬汉一条。
“嘿嘿,伯伯和婶婶说的那么严肃干什么,绣活都是婶婶和姐姐们自己绣的,我可不敢居功,要是婶婶和姐姐们的绣活不好,我就是出再好的主意也白搭啊!是不是?伯伯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林家一家被慕清秋如此一说,倒是集体噎住,罗氏脑袋里转不过弯儿来了,慕清秋说的有道理,可是:“不管怎么说,咱们秋儿就是福星,往前秋儿没搬过来的时候,婶婶那些绣活可卖不出去。”这是大实话。
与林家一家说了一阵话,慕清秋伺机引着众人的话头,果然听到了确切的说法:“……这么说,伯伯这病要吃人参才能剜根?”其实慕清秋之前有耳闻的,只是人参距离平头百姓有些遥远。
“唉!至少要五百年份的人参。”小日子渐渐过起来了,但这点小富足比起以千位论价的人参来,还是小的不值一提。
“那,伯伯婶婶,你们看这是什么?”慕清秋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昨天刚挖的人参。
她也是出门时,突然想起,隔壁林伯伯貌似正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