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很吃惊,前几天她听说慕清槐跟着他的授业先生去县里了,她以为慕清槐今年会在县里过年。
慕清槐将慕清秋上下打量一番,没现什么不妥,才点了点头,露出温馨的笑脸问:“暘儿呢?”没话找话。
这个年是慕清秋和慕清暘单独过的第一个年,慕清槐有些不放心,原本想早点赶回来,结果先生碰到个故友耽误了些时间,昨儿回到古阳镇已经凌晨,慕清槐干脆留宿古阳镇,今儿一早才回来。
过年图的是团圆,昨儿慕清槐没有回家过年,慕长顺很不高兴,在身边拘了半天,吃了晌午饭才放行。
“暘儿在午休,哥哥快进来。”慕清秋看上去很高兴,她也确实喜欢这位堂哥。
慕清槐往院子里看了眼,稍有些犹豫,慕家老宅自打成了慕清秋姐弟的居所,一直收拾的齐齐整整。可新房子像是对慕家的讽刺,每看到一回,心里就别扭难堪一回。
家里对慕清秋姐弟做的那些事儿,他也不好意思 再说。
作为慕清秋和慕清暘的堂兄,本该照顾小堂弟和小堂妹的,可事实恰恰相反。自打上次慕清秋以‘借’的名义给他拿了几两银子之后,便时不时的给他往学堂里送东西。
或是书、或是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