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卢太医也渐渐镇静下来,是啊!连字都不认识的老妇人,认错东西也属正常吧!
“哦!竟是如此?”慕清秋略微皱眉,眼底带出一抹冷笑,卢太医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她问老妇人:“老妇人,卢太医说你老眼昏花?你可认同?”
老妇人都快吓死了,她哪里知道手札不仅要看皮,还要看扎书的绳子?
这会儿被卢太医一带,老妇人赶紧端正姿态,满口否认。
慕清秋眼眸微眯,问:“老妇人,你想好再说,刚才我反复跟你确定过,你明确回答我这本手札就是你从卢太医那里拿来给我的那本,你现在否认,就是毁供,你的证词就没什么意义了。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本手札是不是你从卢太医那里拿来的那本?”
毁供、没有意义、最后一次机会什么的,绝对是暗示,极度压迫的暗示。
老妇人刚刚鼓起了的勇气,瞬间蔫儿了,心里慌乱的不行。
她看看慕清秋,觉得刚才还一脸温和的女子,此刻似浑身带刺,稍不留神那些刺就能将她抹杀,她心尖发颤,不敢指正慕清秋了。
“昭安县主……”
卢太医气恼,想说点什么,却被慕清秋一个犀利的眼神丢过来